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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「無為法」 一切統統解脫!
T252【記者李桂馨台北報導】2011年9月3日蓮生活佛在〈西雅圖雷藏寺〉同修法語開示《
唯有「無為法」,一切統統解脫!》文/燃燈雜誌 整理。

我們敬禮傳承祖師了鳴和尚、薩迦證空上師、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、吐登達爾吉上師、敬禮壇城三寶。
師母、今天的主持上師—蓮傳上師、各位上師、教授師、法師、講師、助教、堂主、各位同門,還有網路上的同門,大家吉祥!

我們今天接著講【六祖壇經】,上一回講的時候是在〈台灣雷藏寺〉,現在是在〈西雅圖雷藏寺〉。【六祖壇經】〈頓漸品—第八〉裡面提到北有神秀大師,南方有惠能大師。北方神秀大師,「一日」—就是有一天;「命門人志誠曰」—就是跟他的弟子志誠講:「汝聰明多智,可為吾到曹溪聽法。若有所聞。盡心記取。還為吾說。志誠稟命至曹溪。隨眾參請。不言來處。」神秀大師對他的弟子說:「你比較聰明,又有比較多的智慧,可以到南方的廣東曹溪,去聽六祖惠能的法;如果你聽到什麼,就記起來,回來再跟我講。」
六祖在說法的時候跟大眾講:「今天有盜法之人,潛在此會。」今天有人來聽法,這個人是來盜法的,來偷法的。六祖祂知道了。「志誠即出禮拜,具陳其事。」—志誠出來向六祖禮拜,把這個事情原委講了。六祖就問:「汝從玉泉來,應是細作。」—你從神秀那裡來的,你應該是奸細。「細作」等於是間諜、臥底的。這個志誠講他不是臥底的。六祖就問:「為什麼不是?」志誠就講:「如果沒有出來講,然後聽完法就走,那個才是;今天我出來禮拜,就不是奸細了。」

六祖又問:「你的師父以什麼東西來教大家?」志誠回答:「神秀大師教誨大眾,心要住,要『住心觀淨』,看住自己的心清淨;要常常的坐,『長坐不臥』,要常常打坐,不要躺著睡覺。」六祖就回答,「住心觀淨」,把心清淨,照注自己的心,這個是病,不是禪。這個六祖講得特別奇怪,一般講起來,都是講「觀心法門」,要看住自己的心,讓自己的心清淨,大部分都是這樣子講的,六祖居然講:「這個是病,不是禪。」「常常坐著,是拘束自己的身體,在道理上有什麼益處?」
六祖就講了一個偈言,「生來坐不臥」—活著的時候坐著不臥;「死去臥不坐」—很多人死去就躺著了,也不能坐了;「元是臭骨頭」—本來就是一身的臭骨頭,骨頭那裡有香的!「何為立功過」—這個只坐不臥,有什麼功?有什麼過?神秀的弟子—志誠他再禮拜六祖,然後就講:「弟子在秀大師處,學道九年。」他在神秀那裡學了九年,「不得契悟」—還沒有開悟。「今天聽和尚一說,便合自己的心,弟子的生死事大,和尚大慈大悲,請為我開示。」
六祖就講:「吾聞汝師教示學人戒定慧法,未審汝師說戒定慧行相如何?與吾說看。」「我聽說你的師父在教學佛的人,都是學戒定慧的法,不知道你的師父所說的戒定慧法是怎麼講呢?你說說看。」志誠就回答,秀大師說「諸惡莫作名為戒」—諸惡莫作就是「守戒」,「諸善奉行名為慧」—所有好的事情、對眾生有利益的去做,就叫做「慧」,「自淨其意名為定」—把自己的意念清淨了,就叫做「定」。他說,神秀大師講,「諸惡莫作就是戒」,這很有道理;「諸善奉行名為慧」,也有他的道理;「自淨其意名為定」,這個也是有道理的。

「彼說如此,未審和尚以何法誨人?」六祖你這樣問,那你是用什麼法去教所有的人?這六祖就講:「我假如說我有佛法去教人的話,就是欺騙你。」「但且隨方解縛」—我是隨意的幫人家解掉他身上的束縛,「假名」—不是真實的,就叫「三昧」。「如汝師所說戒定慧,實不可思議。」—你師父所講的戒定慧,實在也是不可思議,也是對的;但是,我所看到的戒定慧又不一樣。
這個志誠就問了:「戒定慧只有一種,難道還有別的嗎?」這六祖就回答:「神秀大師的戒定慧,可以接引大乘人,我的戒定慧可以接引最上乘人。開悟和解釋不一樣,見解有慢有快。你現在聽我講,跟你師父講的是不是一樣?」「我所說的法,不離自性。」—沒有離開自性;「離體說法,名為相說」—離開這個自性,說法的話,就是有相的說法;「自性常迷」—自己的本性還在迷惑之中;「須知一切萬法,皆從自性起用。」—所有一切佛法都是從自性裡面去開始、去運用的,「是真戒定慧法。聽吾偈言」—六祖就講,真正的戒定慧法,你要聽我講的偈。
「心地無非自性戒」—這一句話就比較難解釋,什麼叫做「戒」呢?你的心沒有所謂「是」跟「非」,就是戒;「心地無癡自性慧」—無癡!你的心沒有愚癡,就叫做智慧:「心地無亂自性定」—你的心地不亂,就叫做「定」;「不增不減自金剛」—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,那就是金剛吶!「身去身來本三昧」—這個身體不管去或者來,都是住在三昧之中。

今天經文就跟大家講到這裡,一般來講,很難去解釋這一段,這一段是滿困難的。其實神秀大師他有他的方法,他在教導佛法,是屬於第三級的佛法。我曾經講過,第一級的佛法,也是最初級的佛法,稱為「立人」,就是如何做一個人,不是講「做人」,不是講「生孩子」,是「立人」,這個人能夠站立在天地之間,無愧於天地,這是最初級的佛法。第二級的佛法就稱為「善」,不只自己能夠站立於天地之間,不愧為人,還要去幫助眾生,就叫做「善」,這是二級的佛法。第三級的佛法就是神秀大師所講的,以戒定慧來對治貪瞋癡,這是第三級的佛法;因病予藥,你有什麼病,我給你什麼藥,這是第三級的佛法,叫做「對治」。
六祖惠能所講的佛法,跟這三級不同,祂是講「第一義」,實是講悟道、頓悟的,前面三個都是「有相」的,也就是「有為法」,就是六祖惠能所講的法。分別在哪裡呢?神秀大師所講的戒定慧,也是很有道理,不可思議。他說:「諸惡莫作名為戒。」所有的壞事你不要做就叫做「戒」,這就是「立人」;「諸善奉行名為慧」這就是佛陀講的第二級佛法,幫助別人,諸善奉行;「自淨其意名為定」就是用方法把你的身心都清淨,就是「對治」,你才能夠「定」,戒定慧就是對治貪瞋癡;「戒」對治「貪」,「慧」對治「癡」,「定」對治「瞋」。神秀大師所講的法,畢竟還是在第三級的佛法。
六祖惠能所講的,祂說:「神秀大師所講的戒定慧,接引大乘人,我講的戒定慧是接最上乘人。」哪裡不同?完全從佛性那裡講,才有所不同,不從佛性講,在外相都是一樣的!所以,六祖講的戒定慧為什麼會不同?是因為祂是第一義法,所以才跟神秀大師講的不一樣,前三者都是「有為法」,後面一者是「無為法」。

講一句讓你聽不懂的,六祖講:「吾若言有法與人,即為誑汝。」「如果說我有法給你,那個是騙你的。」剛剛蓮傳上師有講,這個「法」是師尊的;我現在就要講,「法」不是我的。大家認為「法」是師尊的,所以,上師都是「代師傳法」。「法」不是師尊的!如果說我自己有佛法,那我也等於是在欺騙眾生。我簡單舉一個例子,這個例子舉過很多次了!我問大家:「月球有佛法嗎?」我們到現在還認為月球沒有人,沒有人的月球,我問你:「月球有佛法嗎?」月球當然是沒有佛法,它那裡沒有人吶!也沒有人傳過佛法啊!在第一義裡面,我跟大家講,就是這個。
為什麼六祖講「根本沒有佛法,如果有佛法的話,我就是欺騙你」?六祖專門講空性、講佛性的,祂直接參。不思善,不思惡,你想想看,地球上當然有善惡啊!在地球上,你殺人放火,你就是惡人;在月球上,什麼是善?什麼是惡?如果你一個人住在月球,在跳來跳去,一邊喊說:「這是善,這是惡。」這不是笑死人嗎?月球上哪裡有什麼善惡?拿起月球上的石頭一丟,這是善還是惡?這阿姆斯壯真的上了月球,踩了月球幾下,到底是善還是惡?非善非惡,這是第一義講的。
月球上有因果嗎?月球上沒有人,哪裡來的因果?月球上有輪迴嗎?月球上沒有人,哪裡來的輪迴?但是,你不要以為人間沒有因果!人間是有因果、輪迴!這又是怎麼一回事?我就是要問你們的,有因果、輪迴又是怎麼一回事?我在〈台灣雷藏寺〉問過大家,有因果、輪迴是怎麼一回事?答得出來、結合上六祖的第一義,就叫做「開悟」。很多人答不出來的!有弟子寫—「什麼是因果!就是要我們行為要當心一點,不要去犯錯,要警戒我們。什麼是輪迴?就是在教訓我們!」寫了這個答案給我,然後就離開。這個答案對不對?你們一聽就知道不對!所以他射箭射歪了。

那天講大梵天王創造天地,有一個宗教學的老師問:「是誰創造這個天地?」他的學生沒有一個人站起來講,老師很生氣,瞪著一個學生:「你講!是誰創造天地的。」那個學生站起來講:「老師,不是我!」當然不是他了。是誰創造天地的?大梵天王講是祂創造天地。所有的上帝,就是—天主教的上帝、基督教的上帝、猶太教的上帝、東正教的上帝、穆斯林的上帝,統統都講說:「是我創造的!」大梵天王也是這樣子講:「天地是我創造的。」所以,上帝的來源統統都從大梵天王出來的。
佛教的《原人論》裡面講的,是「移民論」,immigration,是光音天的天人移民到地球來。這是佛教所講的,跟一般的「進化論」、「創造論」都不一樣。很多的道理都是有道理的,不是沒有道理的。神秀大師講的,也有他的道理啊!所以六祖惠能不能否認,因為在第三層的法義裡面,是講「對治法」。
一個老師對一個學生講:「你起來,用『果然』做比喻。」學生就回答:「先吃水果,然後喝汽水。」老師就講:「不能把『果然』分開來講。」那個學生理直氣壯地說:「我還沒有講完呢!『果然』拉肚子!」有他的道理啊!「先吃水果,然後喝汽水,果然拉肚子。」他這個造句有它的道理在。我們不能講神秀大師講的沒有道理,因為他講的是「對治法」;以「善」來對「惡」,以「白」來對治「黑」,以「是」來對治「非」,這個就是相對的、對治的;「好的」對治「壞的」,「清淨的」對治「污穢的」,這個是有道理的,都是有道理的。

但是,六祖所講的理,是「空性」的理,是「佛性」的理,所以,這個理就稱為「三昧」,假名叫做「三昧」,其實連這個三昧也沒有。這個是「頓法」,佛教裡面接最上乘人的「頓法」,「對治法」是接上乘人,最上乘人是第一義法,就是六祖所講的,這個實在是非常的深。深到什麼程度吶?一個老師叫學生們寫作文,題目是「最難辦的一件事」。大家開始寫作文,「最難辦的一件事」—老師寫在黑板上。大家就開始寫,只有一個學生沒有寫,老師很生氣:「你怎麼沒有寫呢?」他說:「這個就是我最難辦的一件事!」因為他寫不出來,作文就是我最火大、最不喜歡的,最難辦的一件事就是作文,所以他沒有寫。
六祖所講是最難辨識的、最深的、最頓的,也是最快的,聰明的人應該可以意會,這個會的跟不會的,其實,差別也不怎麼大。師尊是會的!其實,大家不會是理所當然,因為畢竟我摸索了四十年,終於才知道:「噢!原來是這個啊!」終於明心見性,現在很多的上人、大師、活佛、仁波切、大活佛,還不一定知道六祖所講的到底是什麼?他們還弄不出來呢!這個差別不是很大,但是,你只要悟透了,真的!你什麼都可以放下!你悟不透,什麼都放不下!悟透了,天下那有什麼事啊!沒什麼事!
有一句話講:「管他三七二十一。」人家說:「這個事情對我來講,很重要啊!」對你來講當然很重要,對我來講一點重要都沒有,管他三七二十一。你們認為重要的問題,對我來講,其實都不重要,沒有一樣是重要的問題。六祖頓悟以後,真的沒有什麼叫重要的問題,身子的去跟來都是同樣的,哪有什麼重要的問題?

有一個數學老師問一個學生:「三七是多少?」這位同學站起來:「三七是二十」老師吹鬍子瞪眼睛:「你再講一遍」「二十二」噢!這老師更氣了:「再講,到底是多少?」「頂多二十三」還是不對啊!數學老師火死了:「你給我出去!」這個同學就說:「出去就出去嘛!管他三七二十一。」
對的和不對的,其實是差不多的!有時候,你們亂射箭也會射中,但是,問你再深一點的,你就不會了。有一個弟子寫封信給我,他寫了一個偈給我,哇!這個偈好!我把它登在書上。非常好,我很欣賞。隔了不久,他寫了第二個偈來,啊!完了!他第一個偈是「三七二十一」,第二個偈是「三七二十二」,我再問他,他說:「頂多是二十三。」越射就越遠了。巴西的梁勇,初寫偈來,不錯!這個好!再寫偈來,噢!差好遠!第三個偈,天邊一顆孤星吶!他把第一個教了很多人,大家都寫第一個來,都是差不多,就射第二支,又錯了!
你悟了以後,就不可能再錯。只有一個答案,沒有第二個,因為這個答案非常真實,絕對符合六祖所講的,絕對是符合佛所說的。佛只是拈花,拈一個花而已,祂不說什麼的,沒有講,大迦葉尊者就得到傳承,祂也知道第一義,阿難都不知道啊!到最後,大迦葉才傳給阿難,是這樣子。

為什麼有因果?有輪迴?你要解這個,你不要講「一切皆空」,一切皆空是大家都知道的,台灣政治人物也知道一切皆空,因為他把「一切皆空」的牌匾傳給你,也傳給他,大家不要爭,一切皆空的。結果還是爭的要命。蓮傳上師講「打跟罵」的問題,我小時候被打得很多,也被罵得很多;我也講過,我爸爸做股票,我媽媽也做股票,爸爸說會漲,媽媽說會跌,他們兩個人問我:「你站哪一邊?」兩個一起問我,怒目瞪我。「我站旁邊。」我是經常被打,可能小時候不是很乖,但是,越打越堅強。但是,我從來不打佛青、佛奇,我也希望盧弘跟盧君不要被打。被打是很不舒服的,再怎麼打、再怎麼罵,也不會產生歡喜心。
我希望我們《真佛宗》同門彼此之間,要互相很融合,很融洽,彼此之間沒有爭鬥的心,沒有爭來爭去的心,這個比較符合於「道」;釋迦牟尼佛講過:「佛教是無諍的宗教。」沒有什麼爭吵,沒有什麼名,也沒有什麼利;你有名也不過是一個空名,有利也不過是暫時擁有,到最後,身來身去,怎麼都是沒有的。真的!一切皆空!歡喜,就是讓大家能夠融洽,彼此之間沒有什麼芥蒂,人跟人之間非常好,沒有所謂的情緒,日本話叫做kimochi(氣持ち),英文叫做emotion,台灣話叫做「氣毛」。大家情緒要平衡,不要有高低的落差太大,情緒平穩一點,這也是對我們第二代宗主講的,情緒不要高低太多,大家「氣毛」好一點,歡喜融洽。
有一個老翁去找醫生,他講:「我的性慾非常的高。」那醫生張大眼睛:「你年紀那麼大了,性慾還是那麼高。哇!不得了!」他說:「我性慾很高,所以要找你。」醫生說:「你年紀那麼大,性慾高,不是很好嗎?為什麼要找我呢?」這老翁講:「我性慾高,是集中在腦海啊!你是不是可以把我腦海裡面的性慾往下移。」我的意思是,我們要平衡自己的身心,修行,要平衡自己的身心,身體跟心理都要平衡,也就是心量要很寬廣,你心量要學習非常寬廣。其實,這也不是第一義,而是「對治法」。

我們講密教裡面講「無量心」,就是把你的心變成無量,無量的寬廣,然後安住,這是沒辦法解釋,只能夠教你把心放寬,無量的安住,任何事情都不影響你自己的心上下起落,這是我講的。因為你悟道以後,你必然有這個現象,你會產生無量心,可以容納所有的眾生;一切的人都能夠容納在你心中安住,而不起怨憎。
這個人不好,那個人也不好,對這個也不好,對那個也不好,全世界的人全部都是壞人,只有我是好人。欸!會有這種人喔!全世界沒有一個好的,就只有我是好人。其實,他就是壞人,但是,他認為他自己最好,別人都不好。這種人要注意啊!他的情緒起落太大,他始終認為別人不好,只有他自己最好。那是不對的!修行人要讓大家歡喜,把世界所有的人全部能夠放在你的心中,非常的寬廣;這一點非常的重要!這是沒有辦法解釋的!其實,你悟了以後,你會原諒所有的人,認為他們所做的有他們的道理存在。
我們人生都是在為自己,你投資是為什麼?為賺錢!經濟學家問學生:「什麼叫做無利潤的投資?」有一個學生就站起來回答:「教我妹妹游泳,是無利潤的投資。如果是教別的漂亮女生,就把她的腰抱住,把她的手伸直,兩個人一起游,這是有利潤的投資。」把那個漂亮的女人,腰抱住,然後拉她的手,兩個人臉貼著臉,一起游;如果是教自己妹妹游泳,他就一腳踢下去就好了,她就自己會游。人都是為了利潤而投資的話,那還是在人間。記得啊!你如果為了利潤而學佛法、為了利益學佛法、為了錢學佛法,你將來是沒有辦法解脫的,絕對沒有辦法解脫的!你是「有為法」。

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脫,這個法就是六祖所講的「無為法」,唯有「無為法」,一切統統解脫,財、色、名、食、睡,一切統統都解脫!沒有東西能夠把你綁住,沒有東西可以把你束縛。六祖所講的是解脫的「無為法」,你如果講利潤,還是在人間,所有一切有形有相的,器世間的東西,你還有貪愛,你對於這個貪愛一直執迷不悟,一直沈迷下去,而且,越追求越多,越追求越不能止,根本沒辦法定下來,戒定慧你都沒有了,連大乘佛法你都沒有辦法得到,何況是六祖的「無為法」。
所以,「頓法」有頓的法旨在裡面,「漸法」有漸的法旨在裡面,「漸法」就是漸漸的成就,「頓法」就是一開始、一開悟,一切束縛全部沒有,馬上解脫。六祖的「無為法」跟神秀大師的「有為法」,分別就是在這裡。
今天就講到這裡。嗡嘛呢唄咪吽。
2011/10/01
  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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