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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果有新舊版本的差別
369-2【記者李桂馨台北報導】道果有新舊版本的差別

2016/7/24

根本傳承上師蓮生活佛盧勝彥法王

開示∕ 道果本頌金剛句偈疏

文字∕ 燃燈雜誌 整理

圖片∕ 西雅圖雷藏寺 提供

地點∕ 彩虹雷藏寺

法會∕ 大日如來護摩

灌頂∕ 大日如來法





我們敬禮傳承祖師,敬禮了鳴和尚,敬禮薩迦證空上師,敬禮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,敬禮吐登達爾吉上師,敬禮今天護摩的主尊─毗盧遮那佛大日如來,敬禮壇城三寶。師母,各位上師、教授師、法師、講師、助教、堂主,各位同門,還有網路上的同門。今天我們與會的貴賓是:〈中天電視台〉「給你點上心燈」節目製作人徐雅琪師姐、香港傑出企業家拿督雷豐毅師兄闔家、台北市議員闕枚莎代表闕慧玲師姐、莊駿耀醫師、〈天音雅樂合唱團〉林玉盞師姐、〈陽光舞供團〉陳妍如師姐、林淑華醫師。

大家午安!大家好!(台語、國語)你好!大家好!唔該!唔該晒!多謝晒!(粵語:謝謝大家)先通知大家,下個禮拜日,七月三十一日是普賢菩薩的護摩,「普賢菩薩」大家知道【佛說不可思議普賢菩薩十大願王】,有這一本經,普賢菩薩十大願王,在一般的顯教認為普賢菩薩就是金剛薩埵,下個禮拜是普賢菩薩的護摩。我們今天做的護摩是毗盧遮那佛,也就是中央大日如來毗盧遮那佛,這可以講是十三地的佛,菩薩一共有十地,到了第十一地就稱為佛,第十地稱為等覺,也就是在等待著覺悟,就叫等覺,那麼等覺也可以講是平等覺地,我們稱為第十地,如果用現代的名詞講就叫做「後補佛」,等著成佛就叫後補,我們考試的時候考到後補,就是你等吧,反正這個時間一到你就成佛,稱為後補佛,後補佛第十地就是等覺,第十一地就是妙覺,妙覺就是成佛了,第十一地就算是佛,那麼中央毗盧遮那佛大日如來是第十三地的佛。

日本東密金剛界跟胎藏界,主尊是大日如來,就是毗盧遮那佛,金剛界曼陀羅、胎藏界曼陀羅,這兩個曼陀羅主尊全部都是大日如來,最高的佛就是阿達爾瑪佛,就叫本初佛,其實中央毗盧遮那佛也是法身佛,也等於是法身,十三地也就是法身,除了十六地的阿達爾瑪佛以外,這個就是第一尊,大日如來就是第一尊。所以我們那個咒語唸:「嗡。別炸達都。泛。」這個「別炸達都泛」、「別炸達都杭罕」其實都是一樣的音,「嗡」就是宇宙,「別炸」就是智慧的,最具有智慧的,「達都」就是第一名,「泛」就是大日如來,也就是第一名的大日如來,咒語的翻譯就是,「別炸達都泛」,就是說智慧的、第一名的大日如來,祂的咒語,心咒的意思就是這樣子,所以你聽到「達都」兩個字,巴利文的「達都」,印度尼西亞,印尼人知道嗎?你們「達都」認為是什麼?「達都」就是第一,第一名,「達都」是什麼?就是No.1的,第一名的佛。

那麼什麼叫做金剛界、胎藏界?金剛界就是已經成佛了,叫金剛界,就是果,果位,金剛界是果位,胎藏界是因位,「因」就是你在修行的當中一個「因」,胎藏界是「因」,金剛界就是「果」,所謂的理方面,胎藏界又稱為「理」方面,金剛界稱為「智」方面,智慧的智,智方面兩邊是一樣,但是一個是因,因位,一個是果位,這個意思就是這樣子,大日如來,十三地的佛。

今天我們做這個護摩非常地圓滿,非常地好。我發覺第一次在護摩爐上面,放了息、增、懷、誅四個都放在上面,包括了息災、增益、降伏、敬愛,全部圓滿。今天主祈大日如來,可以這樣子講,你就是第一名,以後遇到「達都」你們都要主祈,第一名的都要主祈,第一名的不主祈,將來你們如果再轉世,或者現在在做學生,考試都不能得第一名,沒有主祈的話,你就排第二、排第三,或者等待吧!

有個笑話,同學問小明,說:「為什麼我們的家長都老是看我們的分數?」考卷拿回家或者成績單拿回家,他們都看分數,沒有看別的就是看分數。小明回答:「因為家長根本不明白我們的題目,他們也不會答。」這個回答,意思就是講說,你將來要考一百分,中央毗盧遮那佛你不主祈,那你主祈的都是第二名、第三名,甚至最後一名,這個不管怎麼樣子,有主祈就有加持,加持比較大,那你報名的,也有加持啦,但是主祈得好像比較大一點。

下個禮拜天是普賢菩薩。那大日如來祂的形象,大家注意祂的手印就是「五智印」,結合起來五個智慧全部都有,「五智」就是「五智印」,那麼祂身體的形象,大家看到大日如來的形象,那個圖案都有大日如來的形象,祂的咒語在金剛界的心咒:「嗡。別炸達都泛。」「阿。厄。囉。吽。堪。」,「阿厄囉吽堪」是什麼呢?可以講就是五佛的種子字,綜合起來就是大日如來。

今天再跟大家談《道果》,下個禮拜八月八號我們會去L.A.〈一如雷藏寺〉會舉辦一個法會|「大幻化網金剛水供法會」,大幻化網這一尊也是很了不起的金剛,很少人做大幻化網金剛,一般是「喜金剛、勝樂金剛、密集金剛、大威德金剛、大幻化網金剛」,這五個金剛稱為「五大金剛法」,也有人把大幻化網拿下來,換上時輪金剛,「五大金剛法」的大幻化網金剛比較少人做,因為大幻化網金剛就是「本初佛」的化身,「本初佛」的化身,這是一個很大的。

為什麼會做大幻化網金剛?本來是台灣在做,很少到西方做大幻化網金剛的,這一次為什麼會在洛杉磯做?因為〈一如雷藏寺〉的穆師兄,他到台灣參加「大幻化網金剛」,回來以後他就經常做大幻化網金剛的護摩,師尊為了補齊他本身大幻化網金剛的護摩,所以特別在〈一如雷藏寺〉做「大幻化網金剛」的水供,是特別的。

原本大幻化網金剛不是隨便做的,特別在〈一如雷藏寺〉,是因為他學了大幻化網金剛的護摩以後,回來天天做大幻化網金剛的護摩,所以我們去那裡是幫助他,讓他的大幻化網金剛能夠圓滿,是這個意思,希望大家踴躍參加,因為這個金剛很大,「五大金剛法」的大幻化網金剛。

我們再談《道果》,其中提到的是版本的問題,因為《道果》有很多的版本。目前流通的《道果法集》,是薩迦派在印度所印行的版本,薩迦派在印度有印行《道果》的版本,共分三十一個函,所謂「函」是什麼意思啊?這也是他們的名稱不同,我們談的就是一本、一本,共分三十一本,或者三十一個支分。但是再早以前在四川〈德格印經院〉中,西藏在這裡,底下就是四川,四川德格是一個藏人的地方,那裡有一個很大的印經院,大部份印藏文的書或者是藏文翻成中文、漢文,都是在〈德格印經院〉這裡印的,那裡藏有十七函的版本的刷印的木刻版,那才有十七函,在印度有三十一函,在德格有十七函的木刻版,因此《道果》便有新舊版本的差別。有新版的也有舊版的,新版的是幾函跟舊版的幾函就是不一樣的。

事實上,當世的薩迦教主達欽仁波切,早年所接受的道果教法,則是德格的十七函,四川〈德格印經藏〉印出來的十七函。四川很接近西藏,也有很多的藏人住在四川,像四川最有名的九寨溝,那裡住了很多的藏人的地區,西藏人住的地方就是在九寨溝都有。薩迦教的教主達欽仁波切,就是我們昨天晚上講的,他的寺廟就在西雅圖Ballard,他學的是德格的十七函,就是十七個小本子。這十七函的內容,大致上是包含著新版的三十一函中,也就是這十七函包含了三十一函,其位置約於第一函到第二十函,也就是第一個小冊子到第二十個冊子,第二十個冊子都屬於是新版的,至於二者相距達十四函之譜,大概可以分三方面來講。就是講《道果》這一本書,它有新版的跟舊版的,在印度的是三十一舊版,新版的是十七,十七跟三十一是有差別的。

它說舊版中之頁碼是以藏頁的形式排列,一也就是每一張藏紙為一藏頁,而新版的則是一張藏頁分為兩頁排序。這個就是可以講是經典上印的,字比較大的,或字比較小的,兩頁變成一頁,主要是兩頁把它變成一頁,這個書有時候你印的字體大一點,我看過一本書,書是很厚,但是字級很大,看起來,厚厚的一大本,翻起來裡面沒有幾個字,因為字體都很大。

師尊出版的書字體都比較小,但是我現在越寫就越精簡,以前我在寫,就是有時候在寫書的時候就是很拉雜的,什麼東西都放進去,現在不一樣了,現在把它分類,寫得很簡單,卻是讓人家能夠清楚明白,這是最重要。我現在有時候在寫書,前面寫的是散文,後面再加上一首詩,但是這首詩是這一篇散文的精華,詩的句子很短但是有押韻,我也學會了押韻,詩念起來都可以朗誦,變成朗誦詩,可以朗誦的那種詩體。

因為現在的詩人很難講,詩人有時候寫出來的詩你看不懂,就像畫一樣,師尊的畫你大部份都可以看得懂,為什麼?因為我有一個主題,我有一個意象,我的腦海裡面在想什麼,那個畫裡面就出現什麼,但是並不是很抽象的。現代的畫家,像蓮妙上師她的畫,她有兩幅畫掛在〈桃園機場〉的上方,我站在這畫的面前看了半天,我是看不懂,蓮妙上師的抽象畫很厲害,我是看不懂,我看顏色,哇!怎麼歐嘛嘛一大堆,最近聽說她有改,我說:「妳畫紅的顏色比較鮮艷,讓人家的感覺有層次感。」她有一次畫出來,她說畫了,她說用潑墨的,墨水往畫紙上,哇!一潑,就像她的心潑在畫紙上面這樣,潑出來像什麼就是什麼,不像什麼就不像什麼,我們不知道她當初的時候,潑這個是什麼意思,所以我們始終看不懂,但是她的畫比較貴,為什麼比較貴呢?因為看不懂,看不懂它就比較貴啊。

以前在講詩人也是這樣子,師尊寫詩寫的都是人家看得懂的,至少它有它的味道在裡面,那有些人寫詩,到最後詩人在批評那些新潮流的這些詩,以前古代的印刷廠是用鉛字,一個鉛字一個鉛字排起來的,那個字是一大堆的字,然後都是小字的鉛塊,一個鉛塊一個鉛塊,然後把它綁起來,綁成一個模,然後再印刷過就變成書,那可以改,改的時候抽起來換另外一個字下去。以前的寫新詩怪到什麼程度呢?就像印刷廠的版,那些字,全部掉下來,掉下來以後再撿幾個上來,就成為一首詩,你也看不懂,他的字亂排的,沒有什麼意思的。就像現在的抽象畫家一樣,反正我潑過去就是了,或者一張畫紙放在地面上,騎著摩托車,用上印色壓過去,然後再騎腳踏車再壓過去,然後汽車再壓過去,就成為一幅畫了,那一幅畫的提名叫作「胎」,巴肚(台語)那個胎,胎兒的「胎」,因為是車胎,提名叫「胎」,你也搞不懂是什麼胎,反正就是車胎,你看了半天:「欸!這個好像什麼東西?」畫家是有這樣子的。

一個男的、女的在一張畫紙上面,男的穿鞋子,女的穿上高跟鞋,都去沾上墨水,兩個就在畫紙上面轉來轉去跳探戈,欸!一幅畫完成,那幅畫叫什麼?「兩人」。你看了半天,為什麼兩個人呢?確實是兩個人跳探戈,那就是高跟鞋跟皮鞋沾上了顏色,在上面踩一踩、踩一踩,確實是兩個人跳探戈,所以畫的名稱叫「兩人」,有些人看了就看不懂,看不懂的都會得諾貝爾獎,像師尊我寫書或怎麼樣,不管寫書、畫畫,大部分大家都看得懂我畫裡面的意思,雖然有些也有一點抽象,其實是意象,但是至少讓人家看得懂,但是這種畫或者我寫的書,那不可能得諾貝爾獎,沒辦法。你看過中國大陸得諾貝爾獎、文學獎的那一位作家嗎?他寫的那本書叫《靈山》高行健。高行健寫的《靈山》得到諾貝爾文學獎,你們看過沒有?哪一個人看過?那是世界名著耶!你有看過,啊,沒有看完,你一定是看不懂。

告訴大家,師尊看得懂,其實我也是看不懂,告訴大家一件事情,我這個人很奇怪,反正看不懂的書,我一定上飛機的時候我會看這一本書,看得懂的書我在家裡看就可以,看不懂的書我會拿上飛機上,因為飛機上非常地無聊,沒有人跟你講話,沒有人跟你談天說什麼事情,你就慢慢一個字一個字研究,終於看懂了他的《靈山》。你們都不看怎麼懂?那是得諾貝爾獎的耶!「靈山」兩個字就是天人交戰,你到底要還是不要?要跟不要之間在那邊打戰,天人交戰。

台灣一個阿伯他撿到錢,他是尋寶,終於找到一大堆的錢拿回家,不應該拿回家。他應該撿到錢就要報案,那個叫做拾金不昧,撿到錢你拿回家,然後在那裡天人交戰,到底要不要報案?還是把它拿起來吃?把這些錢拿起來吃,到底要不要報案?結果經過十幾個小時以後,他終於拿去報案,他說是拾金不昧,警察機關或者法官認為這個叫做「侵佔」,因為那是贓款,栽贓的贓,那就是侵佔,大家想一想,那個老伯在心中很掙扎,十幾個小時沒辦法睡,一下子歡喜,為什麼呢?因為我終於有了幾百萬,快千萬,將近千萬的錢;一下子很悲傷,如果找到我這裡怎麼辦?就在那邊天人交戰,戰來戰去,到最後還是拿去報案算了,所以撿到錢不能拿回家,一定要當時就要交到派出所,馬上要報案才是拾金不昧,如果撿到錢還在掙扎這麼多錢,我可以買什麼、買什麼……但是如果被發現了,我就被關什麼、關什麼,兩邊在那邊bang、bang,《靈山》就是天人交戰,完全描寫心理,你如果看得懂,抓到這一點,你看《靈山》你就看得懂,那就是天人交戰,整本書都是天人交戰,就是神跟欲望的交戰,清淨跟黑暗的交戰,神聖跟污穢的交戰,《靈山》那一本書,如果高行健聽到我講這種話,他一定說:「哇!盧勝彥第一名!」

今天跟你們講版本的問題,跟你們講其實有什麼意思?真的,講版本的問題有什麼意思啊?大字、小字的分別嘛,新的舊的分別嘛,為什麼提那麼多、寫那麼多字呢?無聊透頂啊!我要講這個我也覺得很無聊,講花教的來源、「道果」的來源哪,這些名稱哪,那都不用理睬他(台語),師尊在唸這些名字當中也有唸錯的,因為有些字我不懂啊,有些字我不懂我也不理它,反正就是代表一個人啊,對不對?你懂得這個是人的名字就好,什麼袞什麼東西呀!什麼袞日、袞月呀,滾來滾去的,藏人的名字很難唸,你知道藏人的名字又臭又長,像老太婆的裹腳布,對不對?又臭又長,你記那些名字幹什麼?

我們記個簡單的名字就好,而且大部分的名字也跟地有關係,日本人的名字就是這樣,他在松樹底下出生的就叫松下,對不對?在船的碼頭旁邊出生的就叫渡邊,你住在一個水池上面的就叫池上,都是日本人,也是用地來做名字啊,他養烏龜的,我去看過人家養烏龜的地方,他哥哥叫做烏龜大郎,他哥哥烏龜大郎、烏龜二郎、烏龜三郎,就是這樣子的,都是這種名字,都是用地方的,大家曉得,像你在種田的中央出生的就叫田中,你看都是用地方的,當時什麼地方的,就變成他的姓。西藏的名字也是,有很多是這樣子的,如果不是這樣子的話,當然相同的名字也是滿多的,就是這樣子分的。這裡談版本問題,我看了就有夠倦,直接就講「道果」就好了,還要講版本問題幹什麼呢?但是不講又不行,因為他又印在書的前面,所以就跟大家唸一下吧。

第一個舊版本中的頁碼是以藏頁的形式排列,「藏頁」你曉得就是「貝葉經」,這樣子翻的就是「貝葉經」,我這邊也有,在〈彩虹山莊〉很多的「貝葉經」都是這樣子翻的,也有很多活佛來皈依師尊的時候他們也送「貝葉經」給我,我說你送那麼大包幹什麼,他說:「這個是經典。」我說:「裡面如果裝錢就好了。」他來皈依,皈依就是送你「貝葉經」,師尊有給好多的活佛灌頂,那時候紅、黃、白、花都有,都有很多的活佛來灌頂,就是「貝葉經」嘛!這個藏頁,新版則是每一張藏頁分為二頁排列,這種分頁直接影響道藏卷的大小,因為你分成兩頁或分成一頁,當然變成藏經有大有小,一定的對不對,你分得越多頁,這個藏經就大一點,分得越小頁,藏經就小一點,譬如新版中的第九函跟第十函,前半為舊版中的第八函。

舊版中「道果本頌金剛句偈十一疏」另列六函,就是說這個有六個本子,換言之,舊版中並無金剛句偈疏的編輯,但是在新版則納入其中,例如這次所翻譯的諒瑪道果,則在舊版中並不列入十七函中,而是在另篇的「道果釋疏六函」中的第一函之諒瑪卷中所有,當然這「道果釋疏六函」中也有部分未納入新版中,大家看了,看了就把它忘了,不要把它記這些,因為這些沒有什麼意義,他是在講版本的問題,那沒有什麼意思。

第三個部分,新版中增補了許多舊版所無的祖師史傳及部分釋疏,所謂釋疏,就是說給他解釋,本來我覺得,像我家中有《勝樂金剛續》跟《密集金剛續》,我有這兩本續,在我的〈南山雅舍〉裡面我有《密集金剛》跟《勝樂金剛》的兩本續,但是這個續都是五個字或者七個字這樣子而已,這樣子成為一本書。

那麼加上釋疏呢,所謂釋疏就是解釋,解釋這個句子,再分類、分解,再解釋,就變成了一本很大的書。所以本來的金剛句就是短短的幾個字而已,都是含有密意,也就是很多的意思在裡面,你不一定從偈上可以看出,必須要有學過法的人能夠給他註解出來,這個就是要點。

金剛持雅旺貢噶雷貝炯內也協堅參,這句子好長喔!天哪!他的名字解釋成「語自在慶喜善圓慧垛」,都是人的名字就很長,以前滿清或者是明朝永樂皇帝給西藏人的印,裡面刻的都是〈西方大雷音寺〉某某大佛怎麼樣子化身,會帶來什麼吉祥怎麼樣子的,最後才弄一個真正的名字出來「班禪喇嘛」,一個印這麼大有好多字,名字唸起來都很長。

你看,上師吉祥善妙傳,及吉祥埃網新殿大堪布,天哪,這個大堪布的名字叫雅旺洛覺賢翩寧波,他的意思就是「語自在慧利他藏略傳」,這個名字都很長,很多的,不要記呀,因為你記了一定會發狂,這個都不用記的,依止善知識之法五十頌釋等,即是舊版中無,此外,第二十四函中的「吉祥喜金剛本續」王,第二十一函中的「明燈」闡釋,也等於是舊版所缺的。好啦!這裡有「吉祥喜金剛本續王」,《道果》裡面就包含了「喜金剛」,「喜金剛」都在《道果》裡面,所以我寫「喜金剛」。

我講「喜金剛」你懂,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「道果」,「道果」裡面包含著喜金剛的意涵。在故宮裡有一本書名是《吉祥喜金剛集輪甘露泉》,這個意思就是這樣,第二十一函一系列的「明燈」的解釋,也是舊版所沒有的。哇,天哪!這個講不完的耶,我們講笑話算了。

五歲的小明看完「鹿鼎記」以後就講:「媽,我長大了要像韋小寶娶七個老婆,一個替我燒飯、一個陪我玩、一個替我洗澡。」媽媽就笑了:「那晚上睡覺不需要我陪了?」小明愣了一下說:「不行,我還是要跟媽媽睡。」媽媽講:「那你七個老婆跟誰睡?」小明就講:「讓她們去跟爸爸睡吧!」爸爸非常地激動,熱淚盈眶:「好孩子啊,你真是太孝順了。」這是笑話,講笑話多好,你看。講這個氣死我了,什麼版本問題,還要講那麼多,直接切入「道果」去講就可以了,對不對?我們要聽的是「道果」,不是你印刷得怎麼樣子或是哪一個人編的,那不關我們的事。

不過有一件很奇怪的事,顯教的經典,印順導師講:「顯教的經典都沒有作者。只有翻譯的人,只有譯經的人,密教的經典都有作者。」,所以印順導師講:「密教比較可信。」密教的經典至少它有作者,作者是誰就要負這個責任,顯教的經典亂編,它沒有作者啊!顯教的經典當中只有一本是有作者的,這一本叫做【真佛經】哪!【真實佛法息災賜福經】這一本經典作者就是盧勝彥,這個是我要負責的啊,你看哪一本經典有作者?沒有作者啊!只是「如是我聞」,然後那個「我」是誰呀?大家都指阿難,都是阿難聽來的,這時候這一本書如果是偽經呢?阿難要負責任,為什麼?因為都是你聽來的啊。

所以顯教的經典裡面有很多偽造的經典,人家負責的經典要有作者,有翻譯者,這個才是,你看哪一本經典裡面有作者的?顯教的經典都是翻譯的,誰翻譯的?但是作者是誰呢?當然大家會講作者是釋迦牟尼佛講,是阿難聽的,經過那麼多年了,第一次結集經典是在什麼時候?第二次又在什麼時候?距離到了阿育王時代還在結集經典,阿育王時代距離釋迦牟尼佛的時代將近快百千年,那時候還是如是我聞嗎?距離那麼遠作者都不對了。

有一隻青蛙想要知道自己的未來,於是找了一個靈媒,靈媒就是會算命的,靈媒說:「你將來會遇見一個美女,她會對你充滿了好奇。」青蛙講說:「哇!我好幸福,我們會在派對上認識她嗎?」靈媒說:「不會,你會在下學期的生物課上見到她。」生物課就是解剖學,一個美女把牠解剖,牠就完蛋。這個《道果》的版本問題,就像在解剖《道果》一樣,把它解剖,一本書把它拆開來,這是第幾函、那是第幾函,這個是在講什麼、那個是在講什麼,不管了。

這裡也有一個笑話,第一個兒子是學經濟學的學士,第二個是工商管理的碩士,第三個是博士,第四個是小偷,鄰居就問這個人:「你怎麼不把第四個兒子趕出去呢?」父親就講:「他是唯一有在賺錢的,其他的兒子都還找不到工作。」這個分析就是在解釋《道果》版本的問題,它講有的是部分的結構,在講「道果」的結構,然後「道果」是如何「教學」的,「道果」是如何「會眾」的,教學跟會眾在漢藏的大辭典中解說:「道果有關的法門,薩迦五祖次第傳予大成就者佛陀室利,鄂欽.袞噶桑波。」就是慶喜藏,又在講這個派別,我們這裡是在講經濟、管理、博士、小偷。

護士跟病人講:「你的朋友寫安慰信給你了沒有?」病人講:「我沒有力氣看,麻煩妳唸給我聽。」病人生病很重,護士就唸信裡內容:「很抱歉,由於工作非常地忙碌,無法前往探病,不過出殯的時候一定撥空參加。」這哪裡是安慰信?這不是安慰信。

他提到內容概述「道果」,以後再跟大家講吧,時間差不多了,再講一個笑話吧。唉呀,這個笑話也不是怎麼好笑的,昨天媽媽帶我去相了兩個小姐,一個是身材一流,可惜長相太吃力了,她牙齒是往上的「暴牙」,她只要一笑我就受不了,那個小姐身材很好,但是可惜是暴牙。另外一個臉蛋絕對是一流,是一個女神級別,可惜是個肥妞,回來之後我一直想,到底選哪個才是好,這可是終身大事,絕對一點不可以馬虎,我連續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著,有一天他媽媽買菜回來跟他講:「你不要再想了啦,這兩個小姐都沒有看上你。」

真的!我坦白跟大家講,《道果》前面講版本的問題,我真的沒有看上它,都是囉哩叭唆地在講這些東西,簡直是……如果要講的話就要用跳的,不該講的就不要講,該講的就講,這樣才對,下回應該這樣子。

嗡嘛呢唄咪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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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自立晚報2016/10/25)
  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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