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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傳承祖師眾之教法相續不離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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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3-1【記者李桂馨台北報導】傳承祖師眾之教法相續不離。灌頂之河不竭。加持相續不失。教訣章節不紊。敬信心思能足。
2016/9/18
根本傳承上師蓮生活佛盧勝彥法王
開示∕ 道果本頌金剛句偈疏
文字∕ 燃燈雜誌 整理
圖片∕ 西雅圖雷藏寺 提供
法會∕ 金剛亥母護摩
地點∕ 彩虹雷藏寺
灌頂∕ 金剛亥母法
敬禮傳承祖師，敬禮了鳴和尚，敬禮薩迦證空上師，敬禮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，敬禮吐登達爾吉上師，敬禮壇城三寶，敬禮今天的護摩主尊─多傑帕姆。師母，各位上師、教授師、法師、講師、助教、堂主，以及各位同門，還有網路上的同門。今天我們與會的貴賓是：〈行政院駐瑞典代表處〉廖東周大使夫人Judy師姐、〈真佛宗宗務委員會〉會計師Teresa師姐and husband、〈中天電視台〉「給你點上心燈」節目製作人徐雅琪師姐、〈陽光舞供團〉所有的團員、莊俊耀醫師。
大家午安！大家好！（國語、臺語）你好！大家好！多謝晒！唔該晒！（粵語：謝謝大家）Thank you for coming！（英語：謝謝大家來）下個禮拜天九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是「時輪金剛護摩法會」，我好像好久沒有做過「時輪金剛法會」了。「時輪金剛」是藏密四大教派，任何一個教派都是很尊崇的，而且傳「時輪金剛法」，除了達賴喇嘛、班禪喇嘛、貢唐倉活佛、卡盧仁波切幾個大活佛以外，很少人做「時輪金剛大法會」的，在華人當中做「時輪金剛法會」的，我不知道還有別人，我只知道有師尊。
今天我們是做「多傑帕姆」的護摩，這一尊是「拙火定」的本尊，修拙火都要修這一尊的，主要的拙火是在臍輪底下四指的地方，就是你肚臍底下四個指頭的地方有一個「生法宮」，就是三角形，「生法宮」是藍色的三角形，根據密教說我們人的溫度，身體的溫度，你也不知道溫度是從哪裡來的，人身上本來就有溫度，人身體的標準溫度是三十六度～三十七度這個溫度，始終保持這個溫度，這個溫度是從哪裡來？是從臍下四指的地方來。
「生法宮」在觀想上面是一個三角形，可以立起來的三角形，兩個三角形，頭對頭相對，中間就是拙火，一點，那麼拙火又化為金剛亥母，金剛亥母又化為拙火，這主要修持觀想的要訣在這裡。拙火就是一橫，像這樣子繞上來，一點點的火，彎曲的，這樣的，在兩個三角宮的中間，這個拙火又化為金剛亥母，金剛亥母又變成拙火，只要將這拙火增加它的光明、增加它的紅、增加它的熱，然後這個拙火可以上升、下降，就是往上提，上提、下降，上提到了「天庭水」的地方，就是「菩提心月液」的地方，然後把「天庭水」融解，就有水下降，水跟火結合，水火同源，水跟火結合，產生那一種的禪定叫做「拙火定」。
金剛亥母的手印是一般所有空行母的手印，我剛剛有唸空行母，包括般若佛母，般若佛母最頭；以下呢，仙東媽，就是獅面空行母；阿松媽，就是一髻佛母；然後多傑帕姆就是金剛亥母，以及所有十萬的空行母，不只十萬，有百萬的空行母，另外，還有四個守方空行母、八方空行母、二十天的空行母都是這個手印，所以包括瑤池金母、地母都是同樣手印的。多傑帕姆的種子字是「棒」，我們每一次觀想這個「棒」字出來，一個圓圈，一個四方形，不等邊的四方形就是「棒」字，這個「棒」，它本身可以變化成為蓮花，也可以變化成為本尊。
祂的咒語是：「嗡。多傑帕母。吽呸。梭哈。」今天唸的咒是不及格的，不及格的咒，因為必須要配有聲音，力量很強大，其實你可以用種種的方法，把這幾個咒字配種種的音樂，配得非常地…，你們放咒音，再放一次看看。好啦！放得大聲一點還好聽一點，剛剛放得好像很小聲，聲音太小，而且沒有什麼太多的配樂，蛤？機器有問題，今天機器是有問題，好了，那沒有話可以講了，原來機器有問題我也聽得出來。
另外祂的形象，祂持的是蓮華生大士的「卡倉卡」，這個三個骷髏的，包括所謂貪瞋癡，提在手上的「卡倉卡」。多傑帕姆一般來講是全身赤裸裸的，紅色的，祂有拿著「嘎巴拉」，一般的空行母是一手拿「嘎巴拉」，一手就是拿著「鉞刀」，這邊夾著「卡倉卡」，全身紅色，沒有穿什麼，祂有空行母種種的裝飾莊嚴。一般空行母是現兩種相，一個是微笑的，是很嫵媚的，一種是忿怒的，忿怒加上嫵媚就是空行母的相，這是很難裝出來的，因為又要嫵媚又要忿怒，這就是很困難的地方，空行母都是這種相。
因為有點像女生，女生好的時候她是很嫵媚的，她生氣起來就恰北北了（臺語：很兇），恰北北的，很兇很兇的，其實女人的兇甚至於勝過男人，有的時候，男人的兇是表面上的，女人的兇是內在的，這個忿怒之火，多傑帕姆是忿怒之火，但是祂經常幫助所有的修行人，修行人大部分都得到祂的幫助。像無我母、多傑帕姆、自在母、大自在天母都是空行母。空行母不一定就是明妃，在天上的，下生到人間的也有，所以，我說人間也有很多的空行母，人間的空行母頭上經常有一個空行母在她的周圍做她的守護，人間的空行母的周圍都還有一個空行母在保護她，不是所有的空行母都是明妃，不是的，今天簡單跟大家介紹。
修「拙火定」的時候，一般來講是一個三角形，空行母站在中間，這樣也可以，師尊得到的口訣是「兩個三角形，是豎立的，而且是立體的三角形，一個在下面、一個在上面，中間是拙火，變化成為空行母，然後再往上燃」，師父講的，說這樣子修「拙火定」比較快，一般只是教你畫一個藍色的三角形，多傑帕姆在三角形的中間點，它變成一個咒字，就是「阿」字的一半，這樣生出來的火，「阿」字一半，它可以變成多傑帕姆，也可以變成拙火。
今天再跟大家談《道果》，接著昨天晚上，這裡談到「『四耳傳』者，即是為與傳承祖師眾之教法相續不離而立」，沒有離開所有祖師的教法，一代一代的祖師一直傳下來的密法叫做「耳傳」，所以經常提到心要口訣「一法不傳六耳」，也就是說師父單獨對一個人講叫做「一法不傳六耳」，這就是很重要的口訣─「一法不傳六耳」。
這個「四耳傳」就是一個對一個傳，不是六個耳朵，一個人只有兩個耳朵，「四耳傳」就是一對一的傳。現在時代不一樣了，現在我在這邊講，說不定我們這裡的人還有網路上的人加起來，幾千幾萬的人都在看，那是一個口、兩個耳朵，對著很多的耳朵講，無數無數的耳朵講，就不是「四耳傳」了。
這「四耳傳」的意思是，一個祖師對另外一個祖師傳，像那洛巴傳法給瑪爾巴就是「四耳傳」，就是祂講，瑪爾巴接受，這叫「四耳傳」；瑪爾巴說法給密勒日巴，這是四個耳朵聽到；從密勒日巴傳法給岡波巴，這個是「四耳傳」；岡波巴傳法給杜松虔巴(第一世的大寶法王)，就是「四耳傳」；第一世到第十六世，第十六世傳法給盧師尊，這叫「四耳傳」，就是一個接一個地傳。
跟瑪爾巴之間是連貫起來的，跟那洛巴是貫起來的，那洛巴是印度的，瑪爾巴是西藏的，以後的傳承全部都是西藏的，到十六世大寶法王傳給盧師尊，就是傳給漢人，就是這樣的傳承，傳承就是這樣，這叫「四耳傳」。
也就是「傳承祖師眾之教法相續不離而立」，也就是說你根本沒有辦法離開瑪爾巴，沒有辦法離開密勒日巴，沒有辦法離開岡波巴、杜松虔巴，到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，從噶瑪巴那裡再接回去，就到那洛巴、帝洛巴、尼古瑪，就是這樣，白教的傳承就是這樣一直下來，這傳承就是不會斷的。像師尊在黃教的傳承就是甘珠佛爺傳給吐登尼瑪，吐登尼瑪傳給吐登達力，吐登達力傳給吐登達吉，吐登達吉傳給吐登其摩，師尊就是吐登其摩，所以你這一條線，這個傳承是不能斷的，沒有斷的，就是跟你黃教的祖師爺甘珠活佛是連起來，是一貫的，這叫做「四耳傳」，不能夠離開，也不能夠自己獨立，這就是傳承。
「分為『灌頂之河不竭』」，灌頂像一個河流一樣的，這條河流並沒有中間斷掉，這條河流是永遠從上游一直到下游，到入海從來沒有斷過。「灌頂之河不竭」大家知道嗎？你在修祖師的法的時候，祖師爺在虛空中給你灌頂，你知道嗎？你有覺受到嗎？你的本尊來了跟你灌頂，你只要修這個法，你就得到灌頂。所以灌頂並不是說：「欸，我們今天來灌頂，多傑帕姆的灌頂。」大家走過去都受灌頂了。你回去，你修法的時候就是灌頂了，這個不會斷的。我告訴大家一件簡單的事，最近很多人來問師尊：「我有沒有傳承？我有沒有真佛傳承？」你問我做什麼？你摸摸自己的鼻子，對不對？你有沒有修師尊的法？你修師尊的法，法流下來，你覺受到了，你就知道你傳承並沒有丟掉，你是有傳承，對不對？（眾鼓掌）
第一個，很簡單的道理，這裡有提到「不離而立」，是相續的，相接觸的，不會離開，也不會獨立的，師尊傳的法，你學了祂的法，你有沒有恭敬根本上師？有沒有恭敬？你既然恭敬根本上師，那你一定是有傳承的啦！你不恭敬根本上師，那哪裡還有什麼傳承？因為是我說法給你聽，你得到我的法，你恭敬我，根本上師給你加持，本尊給你攝受，護法給你擁戴，你當然是有傳承的。
因為你恭敬師父，那你得到師父的法，你又有修法，那你一定有傳承哪！你不用問我，你一定是有傳承的；你不恭敬自己的師父，也不修祂的法，那你怎麼會有傳承呢？你有啦，自來水的傳承，每天喝自來水，我們每天都要喝水的，我要喝一口水，剛剛喝了這個水，就是自來水的傳承，沒有水不行的啊！沒有水不能活啊！
我們人是靠水可以活的，不靠水，幾天沒有喝水，你就完蛋了，你就死了，我們人要活，要靠這個水的傳承，你才能活，我們如來的慧命呢？就是要靠你修法，傳承給你灌頂，你自然有傳承哪！那你還來求這個手諭，師尊寫手諭：「你們通通有傳承。」簽名「勝彥」，「勝彥」兩個字簽名，這個手諭他拿到了，說：「我們都有傳承。」不是你們哪！其中有的人有恭敬根本上師的，有修根本上師法的，就有傳承！而且一定有覺受，那覺受一定會進到你身體裡面，那法流進到你身體，通過你的身體，非常流暢啊！像那個電力一樣，被電到一樣，哇！這個傳承法流進來都會有覺受的，你修行到一個境界的時候，都會有感覺。哇！那個本尊進來了！本尊在你的身上佈了一個壇城，你都會有覺受的，這是很簡單的道理嘛！
所以來求傳承手諭的，其實不用！我那時候還想說寫一個傳承手諭給他們，其實是｜有的有，有的沒有。沒有的話，你背後可以罵呀！對不對？沒有，你背後：「這個什麼師尊啊？這個王八龜孫子，做我的徒弟都不夠，對不對，祂如果要來皈依我，做我徒孫都不夠格。」你在背後罵，我們經常講背後講是非，就是罵師尊，你說，這樣會有傳承嗎？你們自己講，會有傳承嗎？當然不會有啦！他背後講人家的是非，你又要學人家的法，那還有什麼傳承？當然是沒有。
這很簡單的道理呀！所以「灌頂之河不竭」，就是說灌頂的河是不會斷掉的，你每天修法都有灌頂的河流進來，你慧命就一直生長，你生命都永遠存在，所以以後來求我手諭的，我會寫：「你有自來水的傳承。」你每天喝水呀！當然有自來水的傳承哪！你生命可以活下去。今天你的慧命必須要有根本上師直接流到你身上，那就是有真正的盧師尊─〈真佛宗〉的傳承。
談到傳承哪！「『加持相續不失』」，很簡單的，你有修法，師尊經常給你加持，你修師尊的法，那個法流是從祖師爺那裡來的，到了你的身上，你這個加持相續不失啊！像我那一段時間，這個蜂窩性組織炎，啊！人很疲倦，整個人虛脫啊！我要跟一個弟子加持，手都抖的，沒力呀！手都抖的，給你加持，你說：「不用了！不用了！不用了！」那個「加持相續不失」就已經斷了，你沒有得到加持啊！你從來沒有給師尊摸摸頭，師尊來了給你摸摸頭，每一個人摸摸頭就是加持了，你連摸頭都說：「不用了！不用了！不用！」十幾年來你都不用師尊給你摩頂加持，不用，會不會失掉啊？就失掉了。
所以你看《道果》裡面寫的「四耳傳」，傳承祖師眾，就是祖師一個排一個，祂的教法相續不離而立，其分是灌頂之河是永遠不會停掉，加持相續也不會失去。每天我在祈求吐登達爾吉上師、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、薩迦證空上師、了鳴和尚住頂，唸祂們名字的時候，祂們法流就進到師尊的身體裡面，這就是「加持相續不失」啊！不是嘴巴唸唸而已，祂給你真實的加持在你身上。
今天我修多傑帕姆，這個多傑帕姆的法流就進到我身體，在壇城之前，絕不虛言！如果有妄語，那就會下金剛地獄！今天跟大家講，師尊在這裡所講的話，每一句都是真實的！今天我在做護摩的時候，金剛亥母，從般若佛母、到仙東媽、阿松媽、到多傑帕姆、到十萬空行母、到四守方空行母、八方空行母、二十天空行母連貫地這樣，進到身體給?加持，如果沒有真實的覺受而講有受加持，那就是妄語，就是犯了「五戒」之一，今天在這裡，不敢跟大家講妄語，有就有，沒有就沒有，今天確實這個法流有進到師尊的身體裡面來。
經過這兩個以後，「『教訣章節不紊』」，也就是說這個口訣跟法並不是很亂，並不亂，也就是說你灌頂非常地真實，那加持也非常地真實，那你的法也不會混亂，在修法的過程並不混亂。這裡，第三個要訣就是修法的章節並不混亂，所以很簡單地講，你不恭敬師父，你就失去了傳承；第二個講，你沒有修師尊的法，你就失去了傳承；第三個很簡單的，第三個，你沒有修師尊的法，自己創造了很多的法，你就亂掉傳承，就失去了傳承。
我們修的是佛、菩薩、金剛、護法、空行、諸天，不是修鬼，不是用鬼，你用了鬼，它就亂了，就亂掉傳承，亂了，師尊教你們的法，有沒有教你們是什麼鬼呀？沒有。不過有大力鬼王，那是【地藏經】裡面有很多的鬼王，不是什麼散兵游勇、孤魂野鬼、戰死的鬼、自殺的鬼、吊死的鬼、被車壓死的鬼，種種的鬼我們並不用，還有一些小鬼，我們也沒有用，所以我們不教鬼法，也沒有教你阿修羅的法，也沒有教你地獄、餓鬼、畜生的法，我們到了天，諸佛、菩薩、金剛、護法、空行、諸天，到了天，到了佛，從上到了佛，從下到了天，就教你們這個法，這個法就是「六念」當中的法，「六念」當中最後一個「念」就是「念天」，很簡單的嘛！
所以教訣章節不亂，這就是最主要的所在，你如果用了鬼就不是〈真佛宗〉的法。最後一個，「『敬信心思能足』」，你恭敬傳承、信任傳承，你的心跟思想能夠完全地成熟，很清淨、很圓滿。這個是什麼？這就是「得到傳承」。你有「這四個」就得到傳承，你沒有「這四個」就失去傳承。這樣聽得明白嗎？明白了。所以師尊在說法的時候啊！喔，不要講得太清楚，算了。在說法的那個口訣，如果真正在傳最重要的法，還是「四耳傳」，幾個人，小班制，幾個人來，我講給你聽，那是「四耳傳」，也就是一法不傳六耳。
這裡的「四耳傳」也就是代表著一個祖師傳另外一個祖師，另外一個祖師傳另外一個祖師，另外一個祖師又傳另外一個祖師，另外一個祖師一直傳、一直傳，傳到最後傳到你，那你就變成祖師，你將來再傳下去，就變成你也是阿闍梨，所以這個重點是「相續不離而立」，才能夠接呀！「接」就是「三昧耶」，你斷了就是斷「三昧耶」，接了就是接「三昧耶」，所以這個原理就是這樣子。
最近很多人來問，就是說：「師尊的手諭寫給我們，我們有真佛傳承。」師尊本來是要寫的，我說：「其實，不用哪！」《道果》這一章，你們看看，師尊講了《道果》以後，你們看看，你們的灌頂的河是不是斷了？喔！你們加持有沒有繼續呀？師尊的加持有沒有在你身上？有沒有繼續呀？你教的東西是不是從佛到天哪？還是你用了別的東西？用了別的東西呀，那就亂掉了。「敬信心思能足」，你有沒有恭敬祖師爺？你有沒有相信這個傳承？這樣子你心思才能夠足啊！
這個很簡單的，這一段，看了，大家都明白，那我還要寫說「你有傳承，你們大家都有傳承」？我是希望大家都有傳承，但是你不恭敬，背後批評、背後離間、背後講兩舌的話，這已經失去恭敬，哪裡會有啊？有的話大概就是鬼的傳承吧！不然就是自來水的傳承，我不想喝了，這不要喝了。很簡單，就是這樣，沒有什麼話好講。
「這次的測驗是很簡單，不及格真的是奇蹟呀！」小明就講：「老師，你不知道我的特長是創造奇蹟嗎？」這小明的笑話是很多。所以本來就很簡單，不要給它弄得很複雜，傳承本來就很簡單的，就是這四點，要點就是在這裡，你有沒有接到？很多人有時候師尊加持他很少，很少摩到他的頂，因為我們〈真佛宗〉的弟子很多啊！有五百萬哪！有的在Mainland China，有的在新疆，在蒙古，在迪化，有的在那個叫什麼？不是阿里布達，阿里布達就????，不是在????，是那個烏魯木齊呀！
有的弟子是在烏魯木齊，以前王洛賓，你知道嗎？王洛賓是〈真佛宗〉的弟子，他到新加坡，師尊給他加持，清月就知道，清月在這裡，一九九五年，王洛賓到了新加坡嘛！清月最清楚，他跟我坐在一起吃飯，然後他唱歌給我們聽，王洛賓嘛！那個新疆的民歌手，像那個「彩虹妹妹」是嗎？不是啊？「大阪城的姑娘」，對不對？青春像小鳥一樣飛去就不會回來，他有很多歌，他寫了很多歌，民歌，都是很有名的，他是〈真佛宗〉的弟子，而且師尊有加持他，也給他灌頂。那麼遠的地方，那些弟子當然不能夠到師尊面前，給師尊加持啊！有很多沒有辦法，但是他如果皈依了，得到了法，有恭敬的心，對這個傳承有信心，那他也能夠滿足，也就是說，他經常修師尊的法，師尊會給他灌頂，他也能夠一樣有傳承，這是一種「傳承」的問題。
阿勇深情的問小花：「寶貝，情人節我送妳什麼好？」小花心裡頭甜甜地說：「你送什麼我都喜歡。」阿勇認真地講：「親愛的，那我就送妳回娘家。」送什麼都好。這是兩個人的敬愛心不夠，所以乾脆離得越遠越好，對不對？你敬愛心夠了，你都會想辦法來參加師尊的法會的，不會說不來的，因為你尊重法啊！你尊重法，你當然會來，不尊重法的不會來。
有一天去買藥，突然間忘記藥名，藥局老闆講：「我賣藥三十年，你只要知道藥裡的兩個字，我就知道是什麼藥。」我想了半天說：「我知道最後兩個字。」老闆很高興，他一定可以知道這個藥了。這位客人就講：「我知道後面兩個字叫『膠囊』。」他當然沒有辦法拿藥啊！對不對？這個是傳承的問題，你到了陰間，閻羅王坐在那裡：「你師父叫什麼名字？」「蛤？忘了好久，忘掉這個師父了，糟糕，講不出來耶！」「那你有什麼特徵說你有學佛、你有皈依過師父？你師父有什麼特徵？你講出來，我閻羅王就知道！」喔，他想了半天，實在想不出來耶！我師父到底有什麼特徵？除了矮一點以外，還有什麼特徵？「啊！有了！我師父穿的鞋子差不多有十公分高。」閻羅王說：「啊，那個就是盧師尊哪！好！你既然是盧師尊的弟子，那我跟祂是好朋友。」是好朋友。
欸，有這個事實喔！我告訴你喔！「那好，那你回去吧！讓你多活十年。」這個靈魂就飛飛飛飛飛飛，飛到醫院上空，咘，降到那個病人身上，他已經斷掉呼吸，十幾個小時沒有呼吸了，突然間又呼吸，又活起來了！有這個事實，住在台東的一個弟子，叫做「高明福」，他就是到了陰間，閻羅王問他：「你師父叫什麼名字？」他唸了一句：「嗡。古魯。蓮生悉地。吽。」閻羅王說：「欸，這一句我也會唸哪！送你還陽。」他就回來了！他從醫院裡面，本來好像彌留狀態，突然間又醒過來了，醒過來很高興，身體又變強壯，回到家裡，第一個先跑到我的法相面前，跪下來，然後合掌講：「感謝有師尊哪！不然我這一次死定了！」他叫做「高明福」。
他們高家的，蓮妙上師她先生叫「高銘壽」，住在舊金山的叫「高銘祿」，他們高家的都有輩份，他叫「高明福」，住台東，也是屬於高家，他們是有輩份的，高明福就是這樣。所以這個「傳承」多麼重要！你到了閻羅王那裡去，你還可以講這個傳承，祂會給你優待券，本來要下地獄的，讓你回去好好再想一想，再考慮一下，把自己的惡業給它消除，再回去重新再修，對你特別好，你知道嗎？
這裡有一個笑話，上帝給三個人完成一個願望的機會，祂讓他們從一個懸崖上往下跳，在跳的過程當中說出願望，便可以實現，懸崖底下是一個大海，因此沒有什麼危險。上帝叫他們跳下去，然後在跳的當中講出來的字，就會給他們滿願。第一個跳下去的一直叫著：「Money、Money、Money、Money、Money、Money。」結果他成功了，真的賺了很多的錢；第二個也跟著跳下去，就喊著：「Gold、Gold、Gold、Gold。」結果他也成功了，他當了銀樓的老闆，渾身都是金子，他都是很有錢，也是金子非常地多；第三個看見了，也高興得跳下去了，但是他還沒有說出願望，被懸崖的樹枝勾了一下，他立刻大罵：「Oh, Shit!」結果渾身都是大便。告訴你，這就是傳承！
你想要什麼，你跟本尊祈求，有恭敬心、有信心，你信你的修法能夠圓滿，祂能夠給你所要的東西。你將來會得到菩薩的果位，得到聲聞的果位，就是阿羅漢的果位，然後你會到了佛國，你也會有果位，至少到天上，你也成為一個天人，你也有天的位子，因為你修法，修哪一尊，你祈求哪一尊，就得到哪一尊的果位，你認真地修你的本尊，你跟本尊一樣的果位就會出來。
告訴你喔！你修鬼法，身上配著鬼符，或者你身上戴著土地公，你就只能夠得到人間最小的神─土地公的果位，或者是你就進入「鬼趣」裡面，這是有傳承的啊！你用了鬼，將來一定變成鬼，你恭敬的是什麼？你恭敬鬼呀！你信的是什麼？你信的是鬼。你將來心思圓滿了，你得到了鬼的果位，說不定你是鬼王，就是這樣子啊！這個就是什麼？就是「傳承」。
因為你相信了佛，用佛當你的本尊，你每天修行，你會成佛，用佛的方法去修行，你就成佛了；你相信菩薩，你就會得到菩薩的果位；你相信諸天，你會得到諸天的果位；你相信阿修羅，你會得到阿修羅的果位；你用了鬼一定成鬼。今天就講到這裡，嗡嘛呢唄咪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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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自立晚報2016/12/2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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